于曼心里真的害怕,害怕自己喜欢的人离自己远去,害怕自己的感情就这样碎裂破碎安瞳的脸上透出了一抹笑极淡极浅她轻轻地摇晃着手上颜色不明的液体龙舌兰酒的特殊香味传入了鼻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的确很单纯但那只是因为她不喜算计如今像她这样善良的人世界上还有几个呢业火在潭底呆了千万余年早已生出神识此刻见到了生人却安静的诡异高景不服了他什么时候神经嘻嘻他怎么不知道:峰哥这就是你夸得上天的女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嘛略有挑畔的意味可惜安心不理他巧巧在广州打工有些年头了总是失望大于希望这一年在父母的催促下她终于回到云南农村的老家当她面对当下的中国乡村记忆似乎变得更加遥远在这里她必须面对一个性无能的父亲和一个以小本生意努力维持生计